Sunday, September 30, 2007

元雜曲《感天動地竇娥冤》劇本摘要

元雜曲《感天動地竇娥冤》劇本摘要

作者:關漢卿

楔子

楚州人蔡家三口,主人已逝,留下蔡婆婆與其子,蔡氏利用留下的家產以放貸維生。

一秀才竇天章,飽有文才,無奈時運不濟,連考未中。這期間不幸喪妻,留下了一三歲的女娃,現已七歲。竇天章過去應試時缺盤纏,曾向蔡氏借貸銀二十兩,現連本帶利當還銀四十兩,無奈秀才家貧,無力償還,且現在又是應試之時,當上京應考,這盤纏卻又是如何也湊不出。

蔡婆知竇天章有一女兒生的可愛,早已看上,想迎來做媳婦,作為交換便是將竇秀才債務一筆勾銷。竇天章知此事也十分為難,對他來說這等於是將女兒給賣了,但要上京應考也苦無處安置女兒,何況盤纏。無奈之下,便答應了蔡婆婆的條件。而蔡婆婆除了勾銷債務外,還送了竇秀才十兩銀子作為盤纏,竇天章就這麼留下女兒,上京應考去了。而蔡婆也將這女兒當作親骨肉般照料。

第一折

十三年後山陽縣,蔡家這時已搬遷至此。竇天章之女,蔡婆喚作竇娥,與其子成親後兩年,其子便患病而死,留下竇娥一人守寡至今已將三年,服孝將除。

南門有一賽盧醫,乃醫生,向蔡婆借銀十兩,連本帶利該還二十兩,無錢可還,便設計要將上門取債的蔡婆害死。這時得張驢兒父子相救,蔡婆感激,本當言謝,欲予其銀錢,但張氏父子卻心不正經,聽聞蔡氏家中有一寡媳,便語出輕挑,言父欲娶婆,子欲娶媳,若不從,便勒死蔡婆。蔡婆遇兩痞子,無奈之下,領父子至家門。

至家中與竇娥商討。蔡婆軟弱怕事本欲答應了他們,但竇娥性忠貞,不肯,蔡婆便以竇娥不諾,說要說得竇娥之由拒絕了張氏父子。這張氏父子便在蔡家賴下了。

第二折

這張驢兒賴在蔡家中欲娶竇娥為妻,見竇娥百般不順於他,便生一歹計。正逢蔡婆得病,欲拿毒藥當藥湯給蔡婆吃了,害其命娶其寡媳,便至賽盧醫處討了毒藥,混在蔡婆想喝的羊肚湯裡頭。

竇娥將羊肚湯做好了後,給張老拿了過去。蔡婆婆接過碗,忽然要嘔吐,不想喝,讓給張老喝了。張老兒中了張驢兒下的毒,便立時沒了氣。

這張驢兒可惡,自己毒死了阿爹,竟把罪安在調湯的竇娥身上,問竇娥是要私了還是公了,這公了,便是官衙裡見;而私了,便是嫁給張驢兒。而竇娥不願就範,情願與他見官去。

張驢兒一狀告到官府,哪知官老爺竟反跪張驢兒,人問之,言道:「來告狀的,就是我衣食父母」。

這官衙貪贓枉法,作官的哲學便是:「我做官來勝別人,告狀來的要金銀,若是上司當刷卷,在家裝病不出門! 可見其心之黑。

這楚州太守桃杌想速了案子,欲將竇娥屈打成招,竇娥性堅強,打將下也不招,桃杌見此,欲打蔡婆,竇娥見婆婆年老,禁不起這棍棒,只好含冤招了供,給判了死刑,明日市中問斬。

第三折

處決當天,竇娥要求劊子領她上法場時繞道而行,為的是不讓她婆婆瞧見她披枷帶鎖的樣子,但還是讓蔡婆給看見了,交付了身後事,蔡婆痛哭。

上了市,竇娥向監斬官提出了要求,希望要一乾淨席子,讓她站立;又要長長的白布,掛在旗槍上。將要問斬時,竇娥向天發出三個願望:一是若她是冤枉的,要刀過人頭時,一腔血都不往下灑,要全飛到旗的白布上,不讓鮮血沾到骯髒的地面上;第二,六月天要降三尺白雪,遮住她的屍體;第三,她死後,楚州要接連三年大旱,以證明她是冤死的。

其時,正是六月大伏天氣,竇娥問斬後,果然霎時天昏地暗,大雪紛飛;

監斬官稱奇,而竇娥的鮮血,竟也全灑在那高掛在槍桿的白布上頭,一滴也沒滴在地上。

第四折

竇娥的父親竇天章當年到京城應考後,一舉及第,之後為官清廉,做到了肅政廉訪使之職,到處審視案例,察清貪官污吏。

竇天章得官後,派人去楚州尋那七歲的小女兒與蔡家,但那時蔡家早已搬遷至山陽縣。遍尋不著女兒的竇父,哭的花了眼,憂愁的鬢鬚皆白。

一夜,竇天章於案頭審卷,審到了這竇娥藥死公公的案子,感嘆同姓之中竟有此惡人,審累了,便伏案休息一會。

這時,竇娥的魂魄出現了。向她父親訴說了這一切的前因後果,求父親為她主持公道。

竇天章至山陽縣細審此案,為冤死的竇娥平反,宣布竇娥無罪,將張驢兒判凌遲處死,太守桃杌解職,仗一百,永不錄用。

竇娥的魂魄出現,要他父親將蔡婆婆認了,把她照顧。父親依言,便去見了蔡婆婆,向她說明了一切。

題目  稟鑑持衡廉訪法

正名  感天動地竇娥冤

Sunday, April 22, 2007

手牽手紀念日

一個人久了,
也就習慣了。
心還是靜悄悄的,
沒讓人再進來過。

以前還會期待,
現在是不敢想太多。
想的與做的常常是兩回事,
矛盾的戲碼一直上演。

第一次遇見你,
其實,
心裡早已有了答案。
I DO?
說不出口。

綠光的戲是第一次看,被DM上兩隻牽起的手以及上面的宣傳詞所吸引,在放學後載著剛好今天是制服日的女友到了西門紅樓,感覺像回到了高中放學時,放學時的解放感。不過現在代步的是機車,而不是雙腿。

劇本改編自《 THE ONLY GAME IN TOWN 》─Frank D. Gilroy

  基羅伊,1925年出生於紐約,耶魯大學戲劇系畢業,從電視界展開他的編劇生涯,寫了許多現場直播的即時演出的喜劇影集,1962 年以 Who'll Save the Plowboy 贏得外百老匯 Obie 獎,1964 年他更以 The Subject Was Roses 獲得普立茲戲劇獎及紐約劇評家獎(Critics’ Circle),1971 年基羅伊轉戰電影,陸續執導了 Desperate Characters1971)、From Noon Till Three1976)、Once in Paris…1979)、The Gig1985)、The Luckiest Man in the World1989)。

  他的舞台劇 The Only Game in Town 也曾拍成電影,由著名演員伊麗莎白泰勒(Elizabeth Taylor)華倫比提(Warren Beatty領銜主演 。(資料來源:http://www.greenray.com.tw/version2/in_only_game/main.html )

舞台是一個單身套房,獨幕劇的形式,佈景道具等都十分的寫實,窗外的霓虹燈頗具巧思,一個面向觀眾的時鐘則是隨時間調動,十分細心。小小的空間,有著實際的生活感。

演員的台詞是經過收音再由喇叭放出的,不知原來是技術上的考量還是別有用心,但這讓我有種觀看電影的感覺,實在,卻又那麼虛幻。

鋼琴師阿榮的角色十分幽默風趣,是個多情種子,血管裡頭流著賭徒的血,這樣性格浪漫(過頭)的人,卻又擁有常人難以所及的真性情,那麼的誠懇,那麼的可愛。

這樣彷彿伴著的爵士樂出生的男子,有著他的生存之道。反覆的在一個無出口的目標─離開高雄徘徊,似乎是出了這個生活圈,之外的就是夢境了。看著這樣的男子,我們也好像看到某些自己在裡頭,一些想來自慰,卻永遠不敢靠近一步的夢想。而這樣的男人,卻因為一個女人而改變了。

阿芳也是同樣,它的時間彷彿停留在十八歲那年,那位民代先生喚她「妹妹」的那一刻,她的心智再那時就拒絕為自己而成熟了,她的生活依附在別人的夢裡頭,但這樣的夢,有個無法不去正視的瑕疵。她活在自己的認知內,拒絕了現實,連同夢境一起。這樣一個彆扭的孩子,時時的處在一個臨界點,她無法對周遭的世界趕到認同,於是她逃避了。她帶了他進她的房,卻沒想到原以為的遁處,竟成了最後的終點?

因為他,她有了安歇之處,那是打從十八歲起,從來也沒有的時光。

他讓她感覺的,是真實的生命,這樣的真切,沒有心機,不用猜疑。

但她始終不敢把他當做自己的,因為她還不確定,哪一邊才是真正的人生。

已經受過傷的心,是無法輕易的安歇的。

男人回來了,她的夢想就要成真,但是她才發現,她其實是面臨了一個選擇,以前不敢想而從來沒想過的選擇,她掙扎,覺醒。那一刻,她表現的像一個大人,她向過去美好的少女幻想道了別。

他也是一樣的,面臨了命運的選擇,但他是他,真切的他,是馬上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

阿芳:我認真問你一個問題,請你認真回答我。
   為什麼我們不能像以前那樣過活?為什麼一定要結婚?
阿榮:好問題    
   我不知道能不能回答的淋漓盡致,但我儘量。
   因為我認為我們應該要結婚,因為我們所做的一切,
   所付出的關心,比我們身邊任何一對狗男女都要多,
   你不覺得嗎?為了要維持我們這種沒有奉獻沒有責任的關係,   
   實在是太浪費時間、金錢、跟精神了。
  
 因為如果我不承認我愛你,我就無法跟你證明我有多快樂。

自己的快樂,最後還是得靠自己去認同。

很多痛苦,往往是對於「得不到」的錯誤認知。

阿榮和阿芳這兩個人的快樂,正是我們心中常常無法面對的快樂。

第一次遇見你,
其實,
心裡早已有了答案。
I DO?
說不出口。

這樣的劇,補償說不出口遺憾,或許,給了我一些勇氣。

走出紅樓門口,看著在西門町的霓虹招牌下穿著高中制服的她,心中不知為何一陣悸動,那幾刻鐘好似時間錯置了。好像看到了過去跟未來進行著,感受到時光正從我們的身邊流過。

我還是沒有牽起她的手,不過我想,接下來還有四分之三的人生,可以好好去享受這種甜蜜的掙扎吧。

曼谷左輪




燈光可以區隔空間以及時間,在場景的敘事上頭,可以是輔助也可以是主要的視覺依據。而此次的製作「曼谷左輪」,便是在這方面有所應用。



燈光與舞台息息相依,此次舞台是切割的,在一個空間上,基本的分出四大塊:街道、房間、旅館以及前景,再使用一可推動的屏風做空間區隔,變化出許多場景。這時,最基本的就是使用燈光讓其他的景物從舞台上頭「消失」(即不受光),而將受光的舞台挪前,成為主要場景,這是一種普遍的手法。



曼谷左輪舞台的特別之處,就在於場面調度以及切割。在第一幕開始時,所有的空景先輪流亮了一遍,提示舞台是被分割的,接著在下一幕的全亮場景中,使用了一些簡單的小擺飾讓整體看起來像辦公室,但若無前頭的提示,此一場景光看結構就會是不現實與遷強的。



另外,外頭的街景持續使用一個側燈打著,有趣的是,地上竟然畫有舞台上的景物─電線杆的影子!原本不可能那麼強烈的路燈效果,卻因為此一修飾,使得場景更加的有說服力,也讓場景的切換十分成功。



其他基本的如場景的環境提示。旅館房間是色溫低的,溫暖的;辦公室是冷冰冰的,日光燈般的色溫;旅館櫃檯的燈光有些昏黃,營造出神秘氣氛;路燈的光是強烈的,沒有補光做為緩衝,日本料理店中在演員身上的Special,讓這一段有故意過頭的日式蟬風;Pub場景開始時,隨著音樂出現的閃光燈也十分有魄力,很有舞廳的躍動感,彌補了場景中演員其實不多的事實。此外,這個不斷重複,在分段講述「命運」的場景,使用此一開頭,一來這樣強烈的聲光效果,會是很清楚的敘事起點,二來,讓這樣的一個場景有如夢境般不真實,彷彿是扭曲過後的時間。再來,最後一幕的三段,關於誰殺了誰以及遠走高飛,殺人的方式是暗場→槍響→亮場→有人倒地,很直接,很低俗,但也很棒,很有趣,尤其是合這一段的緊張感,以及暗示命運的宣判。



曼谷左輪在燈光設計上,讓人感到十分的「有趣」,他不是很專注於但一場景的燈光氛圍,而是將這些全拿去變成了場面調度的工具,讓燈光變成了敘事上頭不可或缺的主體。在T305這個不大不小的空間,曼谷左輪給我們的是任意悠游於時間以及空間的趣味。

自在的靈魂?!



這齣戲看了不下幾十次,也算是參與了它的成展過程。



做這次的音樂設計,有很多經驗。有些不舒服的地方,但也是坦然。



主題是「活著」,用「生、老、苦、病、死」六個段落來闡述其中的思辯,



用一種近乎強暴觀眾的做法,赤裸裸的將既美又醜惡的人性與混沌的生之慾傳達給觀眾。話是這麼說,但其實這麼做格局是小了些。問題觸及的,正好在深層及淺層的交錯之處,不知是蓄意深入淺出,還是無力再深入啟發。而六個段落的主題,是由演員本身去發展的。由一群大學生(一名社會人士)的生命經驗所組成,這齣劇對於青年的共鳴感自是不在話下,但我認為之外的就並不合適了,因此,說這是一個「小」劇場,小的不是空間,小的是在這些地方。





整體來說,導演的才華主要是在畫面部分,小小的舞台,動作是需要細膩的細磨以及調節的,就這點這部劇水準十分高超,六個演員的走位以及構圖讓空間感立現,顯現不同主題的氛圍。面對演員的互相衝突,疏離與親密,掌握這點「關係」,是演出上成功的要訣。





戲劇結構上,這是相當直接的一種方式,六個主題一幕幕演出,而頭尾相呼應。角色間在各幕內的關係僅繫於演員本身的生命經驗以及表演風格,如果能在此添加一些符碼,此劇會顯的更有巧思,但,或許巧不及真實。



「過於直接」這一點,真的很令我受不了。也是因為我面對問題的習慣是迂迴的,過於直接的東西可能連「問題」都稱不上,恩,個人的習性吧。







表演上,因為是用各段的主題,由導演引導作發展,由演員本身的生命以及情緒經驗做演出的,所以演出都是真切的。由於觸及的問題是每個人都會有的面相,所以沒有刻意演出的感覺,表演十分自然,唯第一以及最後一幕洋洋灑灑的台詞,說教意味過重,令人倍感突兀,若經修飾以及呼應中間四段闡述之理念,會更顯圓融。





燈光舞台部分。這次的製作十分克難,在燈光的器材上頭,劇場燈只有背後的兩顆天幕燈,其他的都是一般展場使用的軌道燈以及日光燈(還有黑光燈、串燈等)。其實劇場燈的租用並不是那麼的貴,但是貴,是貴在電源供應的部分。一顆PAR便是千瓦,華山藝文中心的果酒倉庫可能吃三顆就差不多了,而租用發電機,一天下來便是六千八千,對於戲劇的場次來說,是十分不合算的。再來,這次的舞台並不算大,使用軌道燈已是措措有餘,而且想當然爾,果酒倉庫並沒有什麼掛燈的設備,如果使用劇場燈,勢必又要多花時間心力以及金錢去換得這目的。





後頭使用黑紗後面再擺燈,等於是隱藏的背光,有些較為人性醜惡的場面,便使用她們做剪影。舞台上的床,底部也有燈管,將床這個物件完全的突顯出來,在劇情中他是多用途的,一直都在台上做意象的連貫的,將床底打光,除了強調他的特殊性,更是讓床獨立於空間中,有種超現實的美感。





燈光配置在有限器材之下,其中的每個決定都是需要慎重考量的,尤其是在這無法隨心所欲的場所之下,連基本的需求都需要拿捏,在最後的舞台效果上,或許有很多地方是不及格的,比如有些點的面光不足,有些地方是死角,演員一走到位便表情全失。這些不是說無法克服,而是說以這次的克難方式,與其龜毛的去計較每一個走位點的完美,不如利用有限的裝台以及彩排時間去做整個畫面的感覺。畢竟這是一個克難的小劇場,有時過於拘泥於百分之百的成果,反而最後東西會變得一團糟,這時就必須捨棄掉一些堅持,以換得當下最好的演出。





現在來分場做觀後感:







這一幕安排在觀眾進場前,便讓演員在舞台上活動,加上音樂,營造出空靈的氣氛,讓觀眾在進場時感受到整個劇場的氛圍(或是技術上的原因:在遮光不足距離觀眾席極近的舞台上不用開場的上道具,就演出上的開頭會比較乾淨)



一開頭,關於抓蚱蜢的對話,是思考「活著」這個主題的開頭;一種對於生命的懺悔,以及尋找對於痛苦的救贖。演出上,質問者以兩人演出一人,有種超現實感,更讓她的質問更為大聲有力,彷彿是代替所有人質問一般,也試圖提示觀眾,這不是一個有敘事結構的寫實戲劇。







算是各段落中最圓融、完成度最高的一段。用戲謔諷刺的語調一直說著令人不能夠接受的話,其中以時鐘「觀劇的現在時間」做為貫串,哀悼時間的流逝。



老人的獨白,是非常直接粗俗卻又如此真實的。而對於父母的愧疚不斷被提出(各段都有),果然是現代年輕人做出的懺悔集。



不過就是因為此段完成度高,跟其他各段相比輕重失當。





對於當代虛無文化的質問,十分有趣!



沉浸在個人的虛幻世界而忘了親情,是很多人都有過的生命經驗,用簡單的醫院意像以及代表真實感情的母親角色,來說明這些理所當然的事是有多麼病態。





演出太露骨,過猶不及。



表演整體氛圍濃厚,畫面編排用心,視覺性很棒。



太直接把慾望說出,令人消化不良。



食慾跟性慾等基本慾望也沒提出,張力不夠,一味抹黑,忘了生之欲的純粹。





對白斧鑿過重,演出太露骨,過猶不及,沒連貫性。



表演整體氛圍濃厚,畫面編排用心,視覺性很棒。(同上...)





地獄意像營造的很棒沒錯,如果光這點是完全成功。



但對於主題的敘述,不給人解套的做法實在令人難以茍同,但或許沒有情緒宣洩作用的戲劇有他的價值,但讓觀者不舒服第卻是事實,正如導演在座談會自己所說的,這是一部強暴觀眾的戲,他成功了。





對於想看到佛教圓融思想的觀眾可能會大失所望,懷抱著探索生命,對於關心「活著」的觀眾,此劇談到的範圍過於狹窄,但對於一般的時下的普世大眾,這樣赤裸裸的戲劇,或許是口警鍾也說不定。



讓我想起觀看電影蝴蝶效應時的感覺,十分類似。